AMP單磷酸腺苷

飄浮在遙遠的宇宙發癡中

Strom and Chemicals 1

奇怪的知識可能有錯 沒辦法我能了解多少呢(´_ゝ`)
小學生文筆請見諒_(┐「ε:)_
小短篇 能被注意到會很開心的 (邊緣人->(´;ω;`)
‧我是分隔線分隔線是我‧



Jesse和Hanzo似乎是天生一對、最完美的絕配。

幸運女神那天或許是特別眷顧Jesse,不過Jesse本身就蠻討女人喜歡的,一點來自女神愛慕性的幸運祝福也不是件難事。沒甚麼好驚訝的,至少我是不怎麼驚訝,一名因隻突如其來的討厭烏鴉能讓他閃過6顆子彈的男人,不怎麼缺幸運。那時可真把我嚇傻了,順便讓我開始質疑敵方狙擊手那可悲的能力。Jesse的披肩是紅色的欸,紅到像是要把整團火焰都裹進布料燃燒的鮮紅欸,還瞄歪,3顆.50BMG全都空了,是有3個人一起在瞄Jesse的雪茄頭嗎,真太他媽合理了──

抱歉,話題扯遠了。那天是我邀Jesse陪我去酒吧坐坐的,主要是想看Torbjörn在研究室裡亂裝的全自動攻擊砲塔被拆掉後的落寞表情。他原本不怎麼想來,但我還是硬把他拖過來了,該說是不幸?Hanzo好巧不巧地也走進這間一點都不顯眼的後工業時代風格酒吧,好巧不巧地坐到Jesse對面的對面,好巧不巧地要上一瓶Jesse不怎麼喜歡但又十分有興趣的清酒。

看在Jesse的份上,我先姑且把這稱作幸運好了。

Hanzo穿著的白色襯衫捲到上臂,露出熟悉的藍色神龍紋身。身材很好,姿勢很好,甚麼都好,他永遠都很好。Jesse可能讚嘆了幾句,但我沒怎麼注意。眼前玻璃酒杯裡的威士忌對我的吸引力反而大了些,身體的每顆粒子哼哼唧唧的抱怨著。思緒浸泡在酒精濃稠的幻覺裡高速發酵(嘿,總不能叫我不遵從自己身體的意願吧,身體說要喝酒,於是就有了酒)我往後靠了些,把重量支撐在椅背上,僵硬的關節發出滿足的劈啪悶哼。

腦海中最先出來的是那隻狗(最近我也只有這隻狗值得一提,這該死的犬科野獸終於學會不要在我床腳拉屎了)我在新墨西哥撿到的那隻,搖著蓬鬆的毛尾巴埋在垃圾堆裡對著我汪汪亂叫,身旁全是空著的薯條盒。那時還是隻幼犬,大概不到一歲,站起來剛好可以碰到我的膝蓋。當時正巧沒有任務,只是無緣無故訂了機票飛去新墨西哥閒晃,吹吹風之類的。早知道當初就不要餵牠沙丁魚罐頭了,我只是單純不想吃,結果還被狗咬到手。然後牠就莫名其妙地跟著我回去了,成天最大的目標就是在我進門的時候攻擊我的腳指頭,一點都不癢,很痛──

Jesse使勁拍了拍我肩膀,把我從那些小巧的尖牙利齒中拯救出來。
“你認識他,對吧。”他用下巴指了指Hanzo,用的是肯定句,本該是問號的地方置換成一個圓潤、滑順、不帶懷疑的句點。
我點點頭,喝了口酒。他還想再問,我知道,因為他一臉就是我他媽需要更多的可憐表情,所以我繼續說著“熟,但不算太熟。我可以幫你要到電話,但剩下的你自己來。”
Jesse同意。匆匆忙忙地跑去廁所,出來時從髮根到髮梢都溼答答的,看得出還是手指梳的,不怎麼服貼。

我仰頭等到杯子裡最後一滴金黃乖乖跑進嘴巴後才坐到Hanzo對面,小心翼翼的瞥了Jesse一眼,他很緊張,我知道。我漫無目的的捏起Hanzo面前的陶瓷小酒杯,視線隨著透明液體繞起無限圈子。

他看起來有點尷尬,嘴角翹著不自然的弧度。我們真的不太熟。
“Hanzo,”我唐突的開口,念出一串陌生的羅馬拼音,外加需求“我需要你的電話。”
他遲疑了片刻,我沉默地催促著他,手指依序打在光滑的金屬桌面上。快點,我沒甚麼耐心。他迅速的低咕了幾句,甚麼心急的年輕小夥子之類的,接過手機輸入一連串手機號碼。

我不知道Hanzo給我他的年齡和飯店地址幹嘛,可能只是單純的看到空白想要填滿吧,我其實也有這種問題。

我把Jesse的手機還回去。他看到地址時低低吹聲三音節的口哨,但我沒有多做解釋,沒啥好解釋的。他發狠的用力吸了口雪茄,卻嗆到了。真怪,Jesse從來不會被雪加嗆到的。我把人類發明的自殺工具之一從他嘴邊抽走,壓進桌面碾碎成一團發暖的灰白細粉。
我搶在他開口前解釋道“Hanzo不喜歡煙味。”
Jesse美國人英俊的面部線條扭曲成小孩子賭氣般的不甘願,但也只維持了短暫的幾秒。
“祝我順利?”他像極了電影裡第一次參加畢業舞會的小童子軍男主角,手指捏著衣服下襬緊張兮兮地問著。
我抓起酒杯,敬他一口粗糙的劣質威士忌。希望他的搭訕能比我吞嚥的動作更潤暢。

我最後一眼看到Jesse時,他隨興地斜倚在Hanzo面前,眼角愉悅的微彎著。他可能講了個我聽過不下上百遍的西部式老掉牙笑話,我注意到Hanzo緊繃的身體稍微放鬆了些,軟綿綿的掛在沙發椅背上。

我把臉埋進雙臂裡,在酒精的恍惚間聽著Jesse隱沒在音樂間的微弱笑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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